“疼……”一声细若蚊蚋,是带着明显哭腔的撒娇。
宴逐霄身形一僵,下意识想抽回,但他感觉到了……那只手的手掌冰凉,还带着细微的颤抖。
他将视线从伤口移至江浸月紧闭双眼的苍白小脸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传递过来的疼痛和依赖。
撒娇这一招很杀宴逐霄。就连群南一动作也慢了半拍。
“轻点。”宴逐霄脸色黑得吓人,冷不丁地对群南一说。
——变相地哄人。
哄的是江浸月,被吓的是群南一。
群南一被他说得手一抖,差点把棉签掉地上,心里叫苦不迭,大哥,清创哪有不疼的?但他不敢说,只能把动作放得更轻,嘴上赶忙安抚,当大哥的嘴替:“马上就好哈,马上就好,忍一下啊学弟。”
江浸月死死咬着下唇,长睫被生理性的泪水濡湿,黏成一绺一绺的。
他仰着头,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宴逐霄,眼神里充满了无声的控诉和依赖,仿佛在说“真的好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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