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逐霄没听,没停,力道更重。
江浸月喘得更厉害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这里……湿得一塌糊涂?”
宴逐霄的唇几乎贴着江浸月的耳廓,用气音低语:“是因为刚才用嘴伺候我?”
“还是因为……仅仅被我这样看着、碰着,就兴奋成这样?”宴逐霄语气轻佻,满是打趣。
“呜………”江浸月被宴逐霄直白下流的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,前端秀气的玉茎被刺激得抬起头,渗出精液。
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火上慢烤的棉花糖,正在一点点融化,变得黏稠,炎热,底下已经汁水泛滥,穴内在不停抽动,述说着空虚,以及…他对眼前人的渴望。
江浸月羞愤欲死,想再次合拢腿,却被宴逐霄早有预料地用膝盖顶住,无法合上。
“江浸月,你想要我……”
“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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