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逐霄依旧抱着他,没有立刻退出。他单手撑在墙上,平复着呼吸,感受着怀里这具身体细微的颤抖和余韵。
江浸月浑身瘫软如泥,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。高潮的极致快感过后,是席卷而来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。
宴逐霄将他从墙上稍稍拉开,退了出来,打开花洒,做事后清理。当稍有粗粝的指腹擦过红肿不堪、微微外翻的女穴入口时,江浸月敏感地瑟缩了一下,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。
“嗯~……别…好疼……”
他这一抖动,一股混合着殷红血丝和浓稠白浊的液体,从淫靡的穴口缓缓流出,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,滴在冰冷的瓷砖上。
宴逐霄的目光扫过那抹刺眼的红,又落回江浸月失神瘫软、布满吻痕和泪痕的身体上。他伸手,抬起江浸月无力垂下的下巴,逼他看向自己,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。
江浸月双眼含着春水,带着情欲过后特有的迷茫,眼尾的红晕艳得惊人,一眼便知是被狠狠疼爱过。唇瓣红肿,微微张开,带着一种被彻底蹂躏过的脆弱美感。
宴逐霄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,他的指尖再次抚上那红肿的唇瓣,然后缓缓下移,掠过锁骨,最终停留在那平坦的小腹上。那里,还残留着他刚刚注入的、滚烫的液体。
“现在,”他开口,声音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,和一丝冰冷的、如同梦魇般的低语,“还觉得……你学够了吗,江浸月?"
江浸月稍有愣神,尚未回魂,仍在微微抽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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