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回去后季迟雨就没理过谢钰了,一是那天在苗寨里发生的那些事,二是他真的打算走了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最近心悸的厉害,在这里掩人耳目的活着,就会有一种未知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迟雨依旧按时吃着药,但欲望却在暗流涌动,那种感觉不好受,总会在各种不该出现的场合有感觉。也许是吃饭的时候,也许是在后山散步的时候,那种感觉一点都不好,明明什么都没做,就莫名其妙的硬了,身后的空虚和莫名的收缩让他很难堪,甚至那处地方还会分泌出肠液,像女人的阴户一样,到处流水,他不喜欢这种感觉,双腿间那种湿漉漉的黏腻感让他有些恶心,让他总是想到那些恶心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在这种感觉持续了好几天后,季迟雨才在浴室里把手伸向他那一根不算小的物件。季迟雨的性器和他人一样颜色很浅,又粉又嫩,但又不容小嘘。浴室的水汽很浓,季迟雨的喘息声也很大,他捋了半天,什么花活都试了一遍,那东西就是颤颤巍巍的不射,难受的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那天谢钰就随便揉了几下就射了啊。季迟雨喘的厉害,他盯着自己那东西,手上的动作愈来愈粗暴,即使有些刺痛但依旧是硬挺着,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把手指塞进肠道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他的电话响了起来,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谢钰,因为这电话卡里只有谢钰的号码。他不想接,但谢钰连打了三个,季迟雨就湿着手按了通话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什么?”季迟雨先发制人的问道,但他的手依旧没停,微喘着,声音也黏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在浴室里手机的通话声有些不真切,季迟雨只听到谢钰絮絮叨叨的道歉和说着想见他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会儿季迟雨的大脑完全被屌控制了,他有些受不了的发出一种非常黏的喘息:“钥匙在门口花坛下面,直接来浴室见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钰打开浴室门的时候,就看见季迟雨浑身赤裸的站在水幕之下,身体被热水和情欲激的发红,见他开了门,也只是机械的套弄着自己的依旧红的发胀的性器,谢钰一下就红了脸,进退两难的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季迟雨。季迟雨抬起头,脸上的情欲很浓,他微皱起了眉看着谢钰,就像在问他为什么不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进来吗?”谢钰咽了口唾沫,他有些燥热,说实话他没见过季迟雨这样,但脑子里只有那天季迟雨说做一次就当两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帮我……嗯。”季迟雨又喘了下,鼻音很重:“我弄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钰只是脱了外套,他穿着衬衣走进浴室,站在季迟雨身前,抬起季迟雨的下巴很认真的问他:“今天一过,我们算两清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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