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褚有些坚持不住,烦闷的皱眉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,这死鱼怎么还不射,阴气没吸到又多了那么些伤口流血,他有些急迫的收紧后穴榨精,却被拍了一下屁股翻起肉浪,男人骂他婊子却加速挺动抽插在湿热的后穴中出,一下被顶到最深处,加之雌穴的潮吹,他翻着白眼微微挺动着腰射出稀薄的精液,这幅失态淫荡的样子显然刺激了谣戈,还没抽出的东西又在穴里头硬挺,尖舌舔过他的颈侧,随后又缠上了吐出的舌头,乔褚用手缠上面前人的脖颈,沉闷的呻吟被吞噬,先由男人勾引的纠缠,随后那人不甘示弱的啃咬了口狡猾的舌,随后操弄的更加用力,还时不时用手指插入雌穴抠弄,红烛下只有两人交缠的身影和淫靡的水声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谣戈醒来时已经到了早晨,他用灵力清理了床上的杂乱和自己,穿上衣裳臭美的在梳妆镜中摆弄着昨晚有些凌乱的头饰,而乔褚早已起床坐在那对他来说有些矮小的椅子上闭眼消化着阴气,飞散乱跑的魔气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的主人,成群的黑气涌入他的身体,待到魔力稳定,男人才睁眼看了看手中冒出的魔火

        看来这股力量需要定时阴气入体才行,要不然就会消散,还以为能再多拖几日,是因为自己本身就不是魔修,贸然吞噬这么大股力量的代价吗,还是说因为自己阳气过剩,容不下这上古魔神的残怨,可抓在手里的力量怎么可能会不要,他暗自咬咬牙也只能雌伏他人身下

        乔褚将手里的魔力收起,抬眼便看到谣戈在梳妆桌上打理着自己的头饰,还拿着那把梳子梳着头发,用完便放回了桌中间,可梳齿是朝右放的,他似乎发现了什么,站起身靠近了那梳子仔细的端详起来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来说,雀如愿都会细心的将梳齿朝左放,原因是什么只有自己知道,因为那是女鬼与他说的心里话,如果不知道这个习俗,最多会用了摆在原地方却不会特地调转梳齿的方向,就像谣戈一样,乔褚思考着自己在现实时看见的那把梳子,那把齿梳是朝右的,既然那披皮的半鬼不是女鬼,却还是精心呵护着那把梳子,还放在桌中间,就不可能是替名鬼,还学着姿态和习惯毫无破绽,就只能是她的相公渊念了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最后抱着女人的男人,比自己要瘦削很多,要是披了皮改了骨头,倒是可以相像

        谣戈还在状况外,男人已经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唤魂铃和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金盘,那盘子上有些香灰,四周印着他人看不懂的魔咒

        乔褚先是将金盘上的香灰和自己的黑雾融合,滴上几滴自己的血,将类似泥巴的东西粗糙的塑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泥偶,随即用金盘拖着它,摇了摇那只铃铛,女鬼残缺的一魄闻声而来,他指了指那泥偶,女人点点头便钻了进去,男人将那把幻境上的梳子打上魔印贴上张符咒,随手将掌中的魔火丢去,幻境瓦解崩塌,时间竟然还是晚上,两人又回到了村口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知道这招对鬼怪有没有作用“男人难得叹口气做出这种没把握的事,有些头疼的拍了拍额头,说话时牵扯到嘴巴上的伤口“嘶,真是有病”

        懒得管站在那的罪魁祸首,乔褚随即将金盘子放在地上,蹲下身抓了一把村里的尘土撒在有些湿软的泥塑上,用神识探了探周围的环境,确定没有干扰后嘴里默念着残怨教自己的禁咒,想将披皮鬼的幕后帮手召出来,还以为没什么作用,转眼泥塑却胀大起来,那鬼怪将雀如愿的魂魄挤了出来自己占据了泥塑的身子

        “唤我何事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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