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渭紧紧拥着季丛郁,两个人躺在床上,季丛郁在周渭怀里,发丝柔软,周渭时不时揉揉季丛郁的头发,像是哄着自己沉入悲伤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渭想,或许两个人一开始能做朋友也并非那么难以理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有同样的沉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恨你父亲?”周渭小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坦荡,毫无隐瞒。

        季丛郁语气里的怨恨,叫周渭忍不住皱眉,可叫季丛郁往前看,不要沉湎于过去的痛苦,总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,周渭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能否人童年时从家里获得的痛苦体验,可一味纠缠其中,对自己也不过是折磨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别人,周围劝都不会劝,别人的人生与他有什么关系,可这人是季丛郁,周渭不舍的看他受苦,思来想去,决定采取迂回一些的方式劝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小时候父亲很不负责任……”周渭缓缓开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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