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渭有点想笑,自己总是这样,因为两分半真半假的温情就擅自对别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。
缺爱缺成这样还真是可笑。
可即使都这么可怜了,还要把对自己好的人推走。
周渭在阳台角落里摸了摸,有弯腰伸手向柜子地下摸去,找到半盒烟,包装已经皱皱巴巴了。
就着燃气灶上的小火苗,把烟点着,胸腔起伏。
“根本戒不掉呀,季丛郁。”周渭叹了口气。
去年冬天周渭得了肺病,季丛郁陪他去医院时候的眼神周渭现在都记得,之后季丛郁就去他家把他家所有角落都搜罗了一遍,把他的存货全拿走了。
也就是周渭眼疾手快,趁季丛郁不注意把兜里的半盒烟踢进阳台柜子下面,这才保留住这仅剩的战果,还好没受潮,还能抽。
季丛郁看他很严,渐渐真就想不起来抽了,上次江逸订婚,季丛郁知道他不好受才没管他。
现在再也不会有人管他抽不抽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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