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渭缓缓将头埋进季丛郁的颈窝里,手紧紧揪着季丛郁后背的衣服,不太敢看季丛郁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抽泣,季丛郁也没动,只是任凭周渭依靠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渭觉得自己很无·耻。当初多信誓旦旦要把人甩开,现在就有多没脸没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季丛郁说过,他跟自己做朋友,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很坦率,跟所有人都不一样,什么都不图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渭那时不以为然,他真觉得跟一个有钱人做朋友和普通人当朋友没什么区别,毕竟自己又不指望靠有钱人发家致富,如果那么轻易就能讨好一个人给你花钱,那这世界上就没穷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渭一直觉得交朋友最基础的就是真诚,可自从毕业后,身边真诚的人就越来越少,每个人都戴上了假面具,同事间都是点头交,淡如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唾弃那种逐利的“朋友”,如今自己竟然也成了这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根本不敢想季丛郁会怎么看他。自己上次那样直截了当地拒绝他,现在遇到困难了又回头找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句不好听的,季丛郁这条件身边怎么可能缺人?说不定是看自己不识抬举已经放弃自己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怎么会之前发了那么多消息都不回自己?今天来难道是看自己可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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