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见悠太却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情绪里的变化,但又不知道顾辛鸿是因为什么不高兴。心头一紧,像是做错了事,他咬了咬唇,挠着侧颈,巴巴地嘟囔:“虽然我一直都......很想再见到……哥哥。”话一出口,他脸更红了,低着头,手里的抹布都被攥紧了。
“对不起,”早见悠太偏过脸,耳根红得像熟透的番茄,手背不自然地搭在嘴边,像是想掩饰那满脸的羞涩,“那天晚上......就那样跑了,怪没礼貌的。”
“诶?”
顾辛鸿一愣,茶杯顿在半空,眉梢微微挑起,显然被早见悠太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他还以为这小子就是个只喜欢女人的纯情处男,那晚被自己吓到了,估计只想躲得远远的,再也不想见自己。他怎么也没料到,如今这人竟站在自己面前,低着头,红着脸,像只小蠢狗似的道歉,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顾辛鸿的指尖轻轻一顿,脑海里闪过那晚的片段——昏暗的车厢、近得几乎要贴上的呼吸、还有他那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的恶意戏弄。想到这里,他微微皱了皱眉,神色有一瞬间的晦暗不明。
他自认一向没什么特别强烈的道德感,也从不觉得会因为那种事情羞耻,可这会儿看着早见悠太那张纯得像白纸的脸,他竟然生出一丝罪恶感,觉得自己在欺负天真小孩。他愣愣地盯着早见悠太,像是被这意料之外的展开弄得有些哑口无言,心底的别扭如涟漪般荡开,搅得他心绪不宁。
眼前的大高个男孩却还在紧攥那条可怜的抹布,指尖不自觉地绞着布料,像是鼓足了勇气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:“那个……南先生没和您一起来吗?”尾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,像是偷瞄主人的狗崽子,小心思完全藏不住。
顾辛鸿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略微惊讶,唇角微微一勾,带着点揶揄:“南槊?他只是我的秘书,没必要随时跟在我身边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扫过那张红扑扑的脸,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,语气里多了几分打趣,“问这个干嘛?”
“我还以为南先生是您的......咳,没什么,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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