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打骂开始转移到早见悠太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没想过逃离,离开这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家。可每当早见宏短暂地清醒时,他会抱着早见悠太痛哭,像是回到了从前,那个还会把他举过头顶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早见宏老泪纵横,浑浊的眼睛里仿佛闪过一瞬年轻时的风采,哽咽着说:“悠太,不要放弃梦想,你有天赋,你和爸爸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悠太,爸爸是个没用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伤害了你和妈妈,爸爸没脸面对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悠太,爸爸好害怕,爸爸不想一个人孤独地老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诸如此类的话语,虽然低沉而无力,却总让早见悠太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绳索,死死捆住早见悠太的双腿,令他始终无法真正迈出离开的那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不辞而别后,早见悠太曾无数次想象,如果自己也选择离开,或许早见宏会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孤独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,一想到这样的场景,恐惧就像冰冷的手掌攥紧他的心,让他一次次停下离家的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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