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是因为他是这么久以来,第一个让自己硬得发痛的男人。那种久违的冲动像野火一样蔓延,烧得他全身发烫。让他既亢奋,又心生惶惧。
但无论如何,他绝对不会对那个毛头小子有别的什么心思。
顾辛鸿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。
只是恰巧,那小子长了张很对他的胃口的脸罢了。
从浴室出来,顾辛鸿裹着浴袍,头发还滴着水,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沙发上担着的那件衬衫上——早见悠太逃得太快,忘在车上的。
司机问过他要不要帮忙送回去,他摆摆手拒绝了,说自己会看着办。可其实他压根不知道早见悠太住在哪里,最后只能把这件衬衫带回酒店,丢也不是,留也不是,真是鬼迷心窍了。
他站在原地,盯着那件衬衫,心情复杂,像是想从中找出什么答案。
“不不不,”顾辛鸿低声自语,扶额讪笑,带着点荒唐的无奈,像是在心里拼命否认着什么,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他再次告诫自己,绝不可能对那个毛头小子有别的心思,只是那张脸长得太合胃口,仅此而已。
可越盯着那件衬衫,他越觉得心头别扭,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。
他走近抓起那件衬衫,本想直接丢进垃圾桶,手却在半空顿住,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拽住。舌头顶了下腮,内心挣扎了片刻,最终像是向自己的欲望妥协,无力地把手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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