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在讲台上宣布校篮球联赛的消息时,阿山在课桌下用力拽了拽阿鬼的衣角,大声喊道:“老师,我们两!”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期待。阿鬼侧头看他,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淡的眼里,清晰地映着阿山雀跃的身影。班主任例行公事地问:“阿鬼,你参加吗?”阿鬼的目光从班主任身上移开,落在身旁那个几乎要把“快答应”写在脸上的家伙身上,眼神在瞬间变得无奈而宠溺,正对上阿山那张写满“快说好快说好”的肉脸,他嘴角抽了一下,几乎看不出来,冲着讲台方向“嗯”了一声。“好。”班主任话音刚落,阿山“嗷”一嗓子就乐开了,笑得见牙不见眼,屁股在椅子上兴奋地扭来扭去,撞得阿鬼大腿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,球场上,阿鬼无疑是绝对的主力,他技术娴熟,突破犀利,吸引了无数目光,但每一次漂亮的进球后,他总会下意识地看向旁边那个窈窕的身影。阿山总是最卖力的那个,—阿山满场飞,防守尤其卖力,撅着个大屁股死死卡位,短裤绷得紧紧的,那弧度看得阿鬼喉咙发干,运球的手都差点滑了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他的大屌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赛日到来,战况比预想的更为激烈。他们一路拼杀,汗水浸透了球衣,肌肉在对抗中酸痛不已。阿鬼更是拼尽了全力,眼中只有篮筐和对手,他太想赢了,想为阿山取得那枚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冠军奖章。然而,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。在关键一役中,他们以微弱的劣势惜败,最终连前三的名次都未能挤入。

        终场哨声响起的那一刻,喧嚣的世界仿佛瞬间寂静。阿鬼站在原地,汗水顺着发梢滴落,他低着头,让人看不清表情,只有紧握的双拳和微微起伏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的低落。阿山站在不远处,看着阿鬼落寞的宽阔背影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。他误以为阿鬼是在为比赛的失利、为未能证明自己而沮丧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班级的路上,以及整个傍晚,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沉闷。往日的嬉笑打闹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沉默。阿山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,却觉得任何语言在失败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。而阿鬼,看着阿山似乎也因比赛结果而情绪不高,更加认定是自己让对方失望了,那份想为对方摘取荣耀却未能如愿的愧疚感,沉甸甸地压在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大胆的、带着些自我牺牲意味的念头,在阿山混乱的思绪中逐渐清晰。他想着,或许……脑子里全是阿鬼赛后那副蔫儿样。他越想越不是滋味,越来越清晰——是不是……让他操一顿,他就能好受点?这想法让他脸上臊得慌,心咚咚咚跳得像打鼓,下身也跟着硬了起来。管他呢!只要能让他别那么难受就行!或许这样可以让他暂时忘记烦恼?这个想法让他脸颊发烫,心跳如擂鼓,下体也随着思绪的起伏而勃起。但想要抚平阿鬼眉间褶皱的渴望,最终压倒了一切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,宿舍准时熄灯,黑暗笼罩下来,却驱不散两人心头的阴霾。阿山在床上辗转反侧,耳边是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,脑海里却全是阿鬼在球场上拼搏的身影和赛后那沉默低落的样子。一阵强烈的冲动和纠结在他心中翻涌——他看不得阿鬼那样,他得做,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人静,月光透过窗户,在瓷砖上投下模糊的光斑。阿山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他极其轻缓地掀开自己的被子,赤着脚,也赤着身体。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一步一步,挪到了阿鬼的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鬼其实并未睡着,失败的画面和对阿山的愧疚在他脑中交替闪现。他感觉到床沿突然一沉,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温热身体小心翼翼地贴近。他瞬间僵住,在朦胧的夜色中,对上了阿山那双因为紧张和决心而格外明亮的小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山没有说话,只是用微微颤抖的手,轻轻碰了碰阿鬼的手臂,那是一个笨拙的、带着试探意味的安抚动作,其中蕴含的意味,在寂静的夜里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床铺发出细微的吱呀声,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。阿山动作有些笨拙,带着豁出去的决绝,掀开阿鬼被子的一角,温热的身体便贴了上去。他伸出手臂,环抱住阿鬼略显僵硬的腰身,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颈窝,嗅着那混合了汗水与淡淡沐浴露气息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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