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鬼跟啃似的,在他脸上脖子上乱亲一气,最后堵住了他的嘴。他没急着伸舌头,先是含着阿山的嘴唇又吮又咬,然后才试探着,一点点顶开牙关,钻了进去。舌头一碰上,俩人的口水就混在了一块儿。阿鬼吻得又凶又急,像要把对阿山屁股的所有念想都通过这个吻发泄出来,把阿山嘴里的津液全吸到自己嘴里,咕咚咕咚往下咽。阿山被他亲得缺氧,只能发出“呜呜嗯嗯”的声音,听着跟叫床没两样,勾着阿鬼往更深处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鬼低头瞅着他那微微张合的小穴,撸了一把自个儿鸡巴前头渗出的水儿,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我操……”阿山没忍住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嘘……忍着点,别把别人吵醒了。”阿鬼哑着嗓子哄他,抬起硬得发痛的鸡巴,对准那湿漉漉的洞口,腰一挺,整根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!——疼……你慢点……妈的……”阿山疼得直抽气,脚趾头都蜷了起来。看着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直男现在在自己身子底下浪叫,阿鬼那点理智彻底烧没了,掐着他的腰就开始猛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里面怎么这么湿……嗯?小骚货,是不是看到老子就开始流水,等着挨操了,夹死我了……”阿鬼喘着粗气,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阿山白花花的屁股肉上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屁股蛋上立刻浮起个红手印。“说,你个直男长这么个大肥屁股,是不是就欠操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鬼压着嗓子,话又糙又低,只有阿山能听见。阿山自己都没想到能叫得这么淫荡,每一下撞击都顶得他魂飞魄散,只剩下“啊……嗯……唔……”的断断续续的哼唧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喘得跟拉风箱似的,床晃了得有半个多钟头。阿山被干得射了好几回,到最后囊袋里空空如也,只能流出些稀稀拉拉的液体。阿鬼也到了极限,低吼着把一股股浓精全灌进他深处,好像把傍晚输球的憋屈也一并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完事儿后,他还舍不得出来,又慢悠悠地抽送了好几下,才依依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山跟摊烂泥似的趴在床上,浑身汗湿,屁股又红又肿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“不行了……真不行了……腰要断了……哈啊……”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儿。白色的浓精混着别的液体从他微微张开的穴口慢慢淌出来,弄脏了床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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