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茨闭上眼睛,想着刚才那个男人的脸。
二十年前的照片里,梁津渡还年轻,眉眼间有点书生气。现在,岁月把他磨成了另一个样子。
危险的,掌控欲强的,像一只优雅的野兽。
洛茨笑了笑。
妈妈果然没骗他。
这个男人,确实很适合托付。
凌晨两点,是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,洛茨醒了。
不,应该说,是被痛醒的。
体内的毒发作了,剧烈的痛感从神经末梢炸开,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他。洛茨咬紧牙关,指甲抠进床单里,整个人蜷成一团。
然后,房门被推开了。
梁津渡穿着深色睡袍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慌张的管家和私人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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