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道危险,就别惹我。”
洛茨没说话。
他只是看着梁津渡修剪完玫瑰,走过来,把一朵玫瑰插在他耳后。
“这颜色适合你。”梁津渡说。
洛茨愣了愣。
“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叫……”洛茨将“爱意恒久”咽回去,“不就是普通玫瑰吗?”
梁津渡笑着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也没关系,它和你很称。”
“叔叔是在夸我人比花娇吗?”
“我在陈述事实。”梁津渡擦了擦手上的泥土,“对了,守则签了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