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好像跟水鬼段程利一直在畅聊他哥,聊到……他把自己被操的老底都一并交代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再回想,他为什么要吐露这么多?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着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没过多捞着讯息,森维心中又腾起一股烦躁不安,索性把脏兮兮的衣服脱下,进入了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压制火气,他洗了个低温的澡,十来分钟的冷水接连不断地浇在他身上,也总归能把他浇个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来后吹完头发坐上床沿,无所事事地又捏起床头柜上的玻璃球垂眼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他一看就看失神了,脑海中鬼使神差地涌入各种纷乱错杂的情绪,还有……祝森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许久他终于撇开目光,动作娴熟地把玻璃球塞进枕头底下,三两下拉开被子上了床准备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折腾了一天,他早该身心俱疲,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的,可短短几分钟却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十几次,心里极躁,硬是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说把宝贝的东西放在枕头底下压着睡觉就会睡得安稳么,现在心里怎么越来越不踏实了呢。他伸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玻璃球,脑子里的想法肆意冲动,所有积压在胸腔的情感不断噼里啪啦地轰隆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森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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