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才离开了几天,却像是带走了这里所有的烟火气息,再归来时只剩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森维心又往下落了几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空荡的房间和他融为一体,仿佛前几日在夜里与祝森越的温存欢愉像是场梦般,转瞬即逝,甚至不给他回味的间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是怎么了,为什么会睡得这么久,睡得这么沉?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现在他除了胸口有点闷之外,好似没什么不正常,也没什么病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森维,你好了吗?”忽地一声喊,庄茗开始在门外催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上。”他走近床边,寻着记忆伸手摸摸枕头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还在,他将冰冷的玻璃球捏在手心里,垂眼看了看,还是觉得如同新的一般绚烂,不过只是短暂几秒,他幻视般看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玻璃球里的光斑倏然闪烁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恢复如常,他就当是自己看花眼了,没多想地将球揣进衣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太安心,他又抻了抻衣兜,后再压一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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