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屋门窗紧关,甚至窗棂还多了层布做遮挡,堂屋的大门也上了锁。
整片老房子看着看着,渐渐在他眼里仅剩下黑白色。
一阵冷风刮过,森维感觉自己被冻得流清鼻涕了,吸吸鼻子,抬手摸了摸,不料指尖瞬间染上一片血红。
他在流鼻血,微微垂头便止不住地滴落在地。
“天啊,森维!”庄茗吓坏了,什么也顾不得地从驾驶座跑出来,给他塞纸,“怎么会这样……大师不是说没了邪祟缠身,你很快就会有所好转么……”
森维接过纸堵血,平静说:“流鼻血不是很正常吗,谁还没流过次鼻血。”
“换你就不正常!愁死我了,”庄茗拉着少年的胳膊,看着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却又瘦骨嶙峋的儿子,说着说着又想哭:“森维,我们快回去吧,回去我带你到大师那儿,让他再给你看看……”
大师?来来回回好几次都在念叨这个所谓的大师。
究竟是怎样的大师,轻而易举地便将缠了他十余年的恶鬼给收走了。
森维垂眸思索,片刻后说:“走吧,妈,我们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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