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老家,森维重新住进了小时候的那个房间,屋里落满灰尘,他放好东西后一个人默声收拾了大半天,直至傍晚。
我倚靠在门边抱臂看他忙里忙外,他仿佛早把我视为空气,看不见我的身影,听不见我的声音。
“森维。”我瞅他捣鼓半晌,终于喊了声沉默的人。
他把最后一个箱子塞进桌下,仍不吭气,直直略过我出去。
夜幕垂落,屋外庄茗放了个暖炉,拉过矮木凳坐着烤火。
抬眼瞥见出来的人,勾勾手说:“森维,过来坐一会儿。”
森维顿了顿脚步,缓缓走过去坐下。
庄茗问:“吃药了没?”
“吃了。”
实际没吃。
至少我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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