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

        森维最近越来越嗜睡,每次醒来都是晌午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闲也是真闲,他饭没怎么吃,倒是先去院子里把狗给喂饱了,回来时冷得直打哆嗦,套了件羽绒服,提着桶往屋后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石子路,老家后面不远处有口水井,是小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养家的源泉,不过现在这里的水也不干净了,无法再供人饮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眼前人良心发现,自己有心干起活儿来了,竟想着提桶打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森维把手中提着的桶放下,朝井口走近些,垂头往里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同样过去,俯身摸了摸长着苔藓的井口边沿,湿漉漉的,带着一股潮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口井不算深,约莫十来米,红砖混凝土砌起来的井壁历经沧桑,有些地方长了藓类植物,壁井塌落几块下去,沉入井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不深,但为防止有人失足掉进去,我隐隐记得这口井是有盖板盖着的,可能是多年没人使用荒废了,井盖也被人顺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不能用,我问身旁人:“你该不会是想把这水打回去喝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说清楚,回我的语气带有几分嘲弄和认真:“给你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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