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后还止不住喘气,庄茗没好气地骂:“你吃饱了没事做来这儿干嘛?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,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训斥的人想了想,说:“我是想打水给福安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水有啊,屋里不是有好几桶水吗,更何况这井多少年没用过了,脏的要死,不要不要……”她嫌弃说着,拽住傻站的人,往回走,“走走走,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,我刚把你奶接来,不仅你奶奶来了,还来了个你的老朋友,你看到一定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森维顿住,插话问:“什么重要日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头脑,”庄茗指指他的脑袋,说:“你生日啊,你自个儿不记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真忘性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森维没什么表态,慢悠悠跟着庄茗回了屋,一进门,没多少表情的脸霎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暖气充足,桌上做了好一顿佳肴,此时桌前坐着俩人,除了我们上了年纪的奶奶,还有另一个,可以算得上是不速之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挚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挚和老人笑谈,见人进屋了赶忙起身,和森维打招呼:“寿星来了啊,好久不见,森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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