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

        或是信息太模糊隐晦,亦或是太久远残缺,我怔愣半晌,硬是想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想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掂了掂他,换了个更好坐的姿势,和他紧紧贴在一起,轻声问:“那你为什么没送给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给你……”他压着哽咽,平静了会儿又说:“你不守承诺,我凭什么要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像是揭开我们彼此陈旧的疤痕,我思忖着,识相问:“是指我生日没有第一时间去见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记忆倒是似一杯掺杂着泥沙且被人摇匀的浑水摆在桌上,随着里面的颗粒渐渐沉入杯底后,有什么好的坏的,都看得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森维把我推下水那天正好是我十岁的生日,再往前推一段时间,我确实和他有过这样的约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段时间他因在学校里闹了点事被庄茗带回了家,由于工作关系他们夫妻俩不能时时守在森维身边,索性将小孩送到我外婆家里养段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认为外婆家离得远,森维过去待一阵子相当于给他吃苦头长教训,谁曾想,我一次放假去了那边,见他整个人隐没在油菜花里,撒欢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着我和他一起蹲在菜花田里捉什么蛐蛐蝈蝈,后来我要回家了,也就是那时他拽着我胳膊跟我说,等我生日那天,爸妈就可以让他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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