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方才还在哭着挽留他,下一刻却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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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王府里灯火一盏一盏被压低,只剩内院这一处还亮着,光影在窗纸上晃动,静得让人心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温梓珩安置在床榻上後,景末涧才从小浠那里听见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在的这三日,温梓珩几乎没有动过一口正经的膳食。厨房按时送来的饭菜,热腾腾地摆好,又原封不动地被送回去。一次、两次、三次??送的人从一开始的困惑,到後来只剩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浠说到最後,声音都低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公子他??说没胃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,却像钝器,重重砸在景末涧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麽会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梓珩小时候在g0ng里,饿伤的不只是胃,是整条命。他曾亲眼看着那孩子在病榻上痛得蜷成一团,连喝水都要忍着呕意,一口一口熬过来。後来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身子,是用多少药、多少耐心、多少夜不成眠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却被这样生生折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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