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声喊得很低，低到几乎是气音。
温梓珩喉咙发紧，却还是把话说完了，像是终於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「我可以答应你……好好吃饭……」
他勉强笑了一下，那笑意却很快就碎掉「我会照顾好自己，不让你担心……」，话到这里，他停了一瞬，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，又像是在给自己一点勇气。
「可……我……我就是……」
他的声音颤了，却没有退缩。
「等你。」
两个字落下来，轻得像雪，却重得让人无法承受。
「不管你怎麽对我……」
「不管你推开我，还是躲着我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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