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长年压抑後,唯一能被允许存在的方式。
景末涧的指尖终於失了力。
纸张从他掌中滑落,散了一地,白得刺眼。
他下意识想弯身去捡,却在那一瞬间,所有强撑的力气像是被人cH0U空。他眼眶猛地一热,视线瞬间模糊,喉咙发紧得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他跪了下去。
膝盖重重落在地上,却连痛都感觉不到。
指尖碰到纸面,却颤得厉害,怎麽也抓不住。他想站起来,想逃离这个地方,可双腿像是被钉在原地,一步也挪不动。
那一刻,景末涧终於明白。他不是被温梓珩拖进深渊的,他是早就站在深渊边上,只是一直不敢回头看。
而现在,他已经没有力气,再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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