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低垂的侧脸，那一点红润在苍白里显得特别脆弱。
「勉强？」他低低重复了一遍，语气里有着几分压抑。
他伸手，指尖轻托起她的下巴，让她不得不抬头对上他的视线「雾雾，你真的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？」。
他的语气不重，却每一字都似落进她心底，她怔怔望着他，眼里的泪光又在打转。
少羯目光一沉，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，声音温得几乎化开「起初，我只有薄弱的魂识，我可以感觉到有人在跟我说话，可我听不清也看不清她??」。
他顿了顿，指尖轻落在她颊侧，语气极轻「一直到你以仙气渡入玉石，我看清你了，这千年你用你的方式护我??直到昨日，我才可化形。」。
雾雾怔怔地看着他。
那一刻，外头雪花飘落，风轻轻拨开窗帘，光影在两人之间摇曳。
「所以别再说什麽不用对我好，若不是你，我回来又有什麽意义？」少羯依旧凝视着她。
她忽然觉得心里的那道结，像被他的一句话、一眼身、一呼x1，缓缓融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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