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的步伐不急,却步步沉稳,抱着他走向洗手间深处那面宽大的镜墙。冷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,将两人的影子在瓷砖地面上拖长、交叠,又在镜中分裂成双重的影像——一实一虚,却同样赤裸、同样充满侵略性的力量感。陆沉舟的下巴搁在对方的肩窝,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雄性气息,混合着汗水的咸涩与润滑液的微腥,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镜前,服务员停下脚步,将陆沉舟就着被插着的姿势,转了一个身面对镜面,双腿脚尖分别抵住两侧冰冷的瓷砖墙基。这个姿势让陆沉舟的臀瓣被迫向后翘起,门户大开地迎向身后的人,也让他的胸膛与镜面之间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——足够看清镜中自己每一寸被情欲浸染的表情与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一手仍稳稳托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则扶住他的大腿内侧,指腹沿着肌理的走向轻压、摩挲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。”服务员的嗓音低沉,像从胸腔深处碾磨而出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。他贴着陆沉舟的背肌,胸膛完全覆上对方的脊背,两人的心跳在极近的距离里共振。陆沉舟被迫面向镜面,视线无法逃避地撞入那片冷光之中——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,眼尾泛着湿亮的水汽,嘴角的涎迹未干,胸肌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,乳头被之前的啃咬与捏捻染成深粉,腹肌上纵横着汗液与润滑液的亮痕,腿间半勃的阴茎依旧硬挺,马眼处渗出一线清液,沿着茎身缓缓滑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令他血脉偾张的是,镜中还能清楚看见身后服务员的身影——厚实的胸肌紧贴着自己的背,乳头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肩胛;粗壮的手臂环过他的腰,指节深陷在肌理间;而最醒目的,是那根粗硬的阴茎正抵在自己臀缝间,前端湿润,青筋盘绕的茎身在冷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没有急着进入,而是先用龟头在那紧致的入口处缓缓研磨,湿热的前端蹭过肛毛稀疏的皮肤,让肠肉条件反射地绷紧又放松。每一次轻蹭,都像在试探,又像在点燃引线。陆沉舟的呼吸愈发凌乱,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,却被对方的手牢牢固定住,动弹不得。镜中的自己像一件被审视的猎物,羞耻与兴奋在血液里翻涌成浪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服务员腰身一顶,粗硬的茎身缓缓楔入。入口的湿热紧致像要将他吞噬,肠肉的褶皱被龟头一寸寸撑开,紧紧裹住入侵的脉络。陆沉舟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,镜中的双眼因快感而失焦,胸肌猛地弹动。在龟头顶入深处的那一刻,前列腺被重重碾过,热流顺着脊椎炸开,让他的腰肢几乎软成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。”服务员的低喘喷在他耳后,带着灼人的湿意。他开始以稳而深的节奏抽送,每一次挺进都将茎身尽根埋入,让陆沉舟的臀瓣被撞得微微颤动;每一次退出,肠肉又依依不舍地收缩挽留,像在呼应那粗粝的纹路。镜面忠实地映出这一切——粗大的阴茎在臀缝间进出,肛毛被润滑液粘成几缕,贴在肛周和阴囊的交界处,肠肉的入口因反复撑开而泛着艳红,湿亮的水光在撞击间飞溅,顺着大腿内侧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舟的目光无法离开镜中画面,那既是他人眼中的自己,也是他被彻底占有的证明。快感与羞耻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他牢牢缚住。他的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依旧跳动,渗出清液,马眼的水线断断续续地滴到地板,与润滑液混成一片湿亮的痕迹。服务员的胸肌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弹动,乳头偶尔擦过他的肩胛骨,带来细密的刺痒;腹肌紧绷,汗水顺着沟壑滑下,流经腰侧,与他腹肌上的液迹交融。

        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,撞击声与润滑液的水声在狭小空间里交织成一片原始的韵律。服务员的每一次深入都让陆沉舟的浪叫冲破压抑,在镜中化作满脸情欲的面容——眼角泛红,唇瓣微张,涎迹闪着光,胸肌剧烈起伏,腹肌绷出锋利的沟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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