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接边满的那时恰巧碰上了顾家父母。顾霁正被边满象征X地搂了搂,不经意往前一瞥,他们拖着行李从出口走出来。
趁他们还未注意到她,顾霁忙别开视线,身子却不自觉地僵了几分。
边满察觉到她的僵y,抬手抚了抚她的背,“怎么了?”
“我看到了顾泽苍的父母。”面对他,顾霁总是实话实说,但出了错的法语语法无疑出卖了她的紧张与害怕。
幸好边满及时把她拖走,没让两方正面接触。
这么多年来,无论是坐在小黑箱里做同传,还是接受心理治疗,她从来没有感到胆怯,甚至是只瞥一眼就想逃离。
紧接而来的是顾泽苍的讯息,他说顾家父母想和她吃餐饭。
顾霁自然是拒绝的,并提醒他昨晚说过的话。
她以为他会明白。
“我为什么去了法国,四年里没有主动联系过你,回来了也没有主动找你,这些难道你都不明白?”
那是第一次顾霁这么冷静与他对话,许是微醺让她大胆了起来。
“那发烧的时候你明明可以冷眼旁观。”他看似平淡地反驳,捏住她下巴的力却不禁紧了紧,指尖略略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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