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信我能修?”
陶陶不懂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怎么能当无事人,自然亲近,好似之前樊府求嫁被拒,两人划清界限是假的,又是拦她路,进来车轿内替她修暖炉。
傅以渐手上动作未停,笑意藏在眉梢。
他道:“你年纪轻倒是从不囿于人与人之间那点糟粕事,偏偏看不清这件。”
他放缓语速,如个教书先生,点拨她,“你与我走得近些,哪怕只是相识一场,以后借我虚名想做些什么,也是百利无害。于你不亏。”
这是教陶陶占他便宜了。
陶陶怪别扭,不愿领情,“可对你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得一个笑脸我还不算捞着好处?”他轻轻一笑,颇有几分京都城内高门公子的落拓劲儿。
陶陶失语,想反驳,又觉得脑袋捋不顺。话是不假,她也省得每次遇见他都刻意避开摆冷脸,还能落着个狐假虎威的好处。
可就是哪里别扭不自在,太轻易原谅此前他不顾情面拒绝她吗?可m0良心而言,他没错,是自个高估傅以渐的在意,不自量力企图要这权势将军为她折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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