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进我退间,新一的后背抵上铁窗坚y的金属柱头。
未到铁窗关闭时间,新一完全可以推开铁窗一边的活动门,然后逃出囚室。而他也正是这么做的,只不过被一早便看穿他意图的Gin,先一步扣住了手腕。
要说新一的手臂,因为那晚被男人暴力卸了关节,加之后来又被折腾了许久,直到新一陷入昏迷才被送往医务室。可想而知,新一当时肩颈关节部位的红肿程度,就算现在接上了,又整整将养了5天,那种酸胀与无力感依旧没有完全消失。
新一倒是想挣扎,然而且不论他伤病初愈的身T状况,单就他和男人武力值上的悬殊差距,在明显受过特殊训练的男人面前,他那点三脚猫的手段就真的只是三脚猫了。
所以,很快新一便被男人的武力镇压完全制服。
此时此刻,越过铁窗那一道道的金属圆柱,从外向内看的话,就能看到铁窗内相互依偎的两人。就算其中一方是被迫的,但与囚室压抑的氛围倒也算是相得益彰。
“你到底想g什么?”新一寒着一张脸,与男人身T相触的瞬间,脑海中涌动的那些无法正视的画面让他不断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挣扎,试图挣脱开男人如镣铐般的桎梏。
男人不置一词,仅仅只是垂下眼帘,用他那双墨绿sE的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新一。
不久,新一额上沁出虚汗,显然他的T力已经无法维续他和男人之间的角力。
这时,男人终于开口,冷冷道:“别动,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与话音同时袭来的还有男人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强烈压迫感。
新一浑身一僵,一双湛蓝眼眸却倔强甚至固执的对男人怒目而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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