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顾钦外衫破烂得掉色漏洞,中衣也洗得发白起毛,那人怀疑地打量他两眼,“你有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钦讪笑道:“现在没有,但有钱的时候一定请,想问二位小生怎么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高熠灿,他叫高予安。”高熠灿指了指身后的人,“既然这样,你就跟着我们,别乱跑,拿了东西赶紧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钦连声答应,“我姓江名桡,叫我江桡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州刺史的小老婆身穿白衣,头戴白带,丝巾抹泪,见到几人准时到府,心中大喜,挨个亲切握手问候,到了顾钦面前,她愣一下,心道怎么高府请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,一个软柿子,一个不好惹,还有一个……穷光蛋?

        不怪小老婆一脸嫌弃下不去手,毕竟穿得实在磕碜,跟穿丝戴玉的高予安相比相差甚远,不宜见人,何况见得是大富大贵的人家,顾钦朝她点点头,握拳揖礼,默默站一旁观摩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予安滞滞地抬眸一瞥,似乎斟酌良词,像是鼓起所有的勇气问道:“夫人想问问府内发生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老婆这才闻声转过头,哭哭啼啼,“我儿死得蹊跷,死得太惨呐。他爹最近身体不好,带他去城里视察,哪知半路人丢不见,本来已经派人去找,结果我儿突然一个人回来,还变得疯疯癫癫不会说话。我去山上请神医下山,未曾想人还没到,突然间死了,呜呜呜呜我儿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一阵,发现一直在哭诉失去儿子的痛苦,没有一点关于案情,心想一时半会不能验尸,不如出去问一问别人,顾钦偷偷溜去廊道,拦下一个搬菊花束礼经过的仆人,“咱小少爷平时做过何事去哪玩过,最近出现的怪事,一一告诉我,里面的道爷托我来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仆人听是高府来的大人物,连忙放下手中的活,“我家小少爷平日写写对联,绘一些花鸟图,有时候会去桥边的青楼见见花魁,大抵是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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