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莫玫,这是我最後一次忍耐你。不要挑战我的极限!」?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愤怒永远都像上膛的子弹,没有转寰的余地,只想杀个片甲不留,图个痛快。无的放矢,也不愿意承认她这麽做有失公允。我在她眼里,只是一个必须被控制的棋子,任谁都不能随意的离开她所安排的指定路线。?

        而我,正开始叛逆。?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甘示弱,很快就查觉。?

        「对不起。」我不能每次都拿来的路上做藉口。那麽,就只好提一点真的。?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刚下班。今天有一个中辍生到补习班来补课,许多老师都连休,我已经答应人家,主任也特地来开门让我进去。所以刚替学生做完一对一的指导教学两小时。下了课,我就马上赶来这里了。」?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厚颜无耻。我听你在放P!」?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完全不想手下留情。也许,无论我说什麽,在她眼里大概都是藉口。?

        「走,我有许多事要问你。」?

        对她来说,这样的话是给我台阶下的表现方式。内容永远很绝情,口吻很狠心。但是y是要套上解套的公式的话,那也算是一种关心。其实,是套牢、还是关心呢?我一点都Ga0不清楚的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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