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喝醉了下了台的感觉。因为我已毫无知觉,没办法反覆咀嚼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。
不只一瞬间,是所有发生过的事。我既无法记得任何一件,事後就算听旁人再度提起,想不起来,就是想不起。
神奇的是,我还可以自行坦然豁达的走回休息室。喵喵说,她不觉得我跟平时有什麽差别,唯一有的,就是变得更沈默寡言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一心挂念的是地上那一坨与常见sE泽不同的。阿希说,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nV人。
就算在被分手之前,也已经半年没有跟nV朋友发生关系。
在狭小的洗手间,我与他相拥、亲昵。他一直没有收回疲累瘫软的X器,将它晾在双GU之间。它垂吊、甚至是乏在马桶盖上面。不只是S出来的东西,连实T尺寸也异於常人。
我始终跨坐在他身上,抱住他,闻着他的T香。他问我,他是不是一个好人?我很诚实,所以没有表示,没有回答。外头偶尔会传出从麦克风透过来的百般捉弄,阿盛那群人总是嚷嚷说,有没有那麽强,做那麽久?之类的浑话。
殊不知,这是两个寂寞的人,卑微的躲在喧闹的城市之中,唯一可以掏心掏肺的说话的时候。
「你为什麽会在这里?」
阿希的神情,早已卸下第一次眼神交流时刻意成扩张千百倍的防备。像雨伞节,弓做S型的,很小的时候,我曾在哪里看见。乌黑的眼珠子,光滑、很美,却吐出蛇信,冷不防若露出尖牙,轻易就能置人於Si的真挚。
「蛇的眼睛不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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