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错,不想要在活过得足迹中,变得有所差别。
一回到家,是已经开着车塞在车阵四十分钟以後的事。日复一日,恐怕年复一年,在我手握方向盘时,就隐隐约约的感受着不安。
难找的停车位,只好下车挪动许久没人居住的自宅门前笨重的陶制盆栽。虽然铁卷门早已漆上大大的车库前请勿停车,但还是有人选择做出跟我一样狂妄的举动,而且还络绎不绝。
道德早已被私慾凌驾,在这之上,还有金钱、权力,阶级,不得不来一场厮杀、背叛,侮辱,虚荣的笑谈……
推开车门板,挪出左脚。再三确认过後照镜里没有出现摩托车,才从容下车。怎知,巷口冲进来的年轻人,乘着重型机车从我身旁呼啸而过。看似高级的全罩式安全帽上还架着一台行车记录器。
我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。黑sE的皮衣上一只蓝sE的蜘蛛,他也正在从机车的後照镜里看向我这里。
低着头,按了遥控里的电子锁。我选择不听、不看,不闻这一切荒唐。
这就是尘嚣。让人作呕的清晨,忙碌的每一个人,属於我的清闲,逃离纷扰的、好好的,深深的来一场睡眠。
洗完澡,只着一条内K,扑在床面上,lU0身睡去。直到方才初醒,外头又是响着闷雷。
今天要去补习班?现在几点?几号了?准备了什麽东西要应付今天的课程?Eden不是请假了吗?Gill的妈妈好像想换补习班。吴老师说Tina也想去旁听他的课,我才笑着说她才国一就对英文拥有着强烈的求知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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