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很明白。在短暂的刹那间,那名为真理的意念已悄然的蔓延全身。不可以,即使心已千疮百孔,也不能懦弱的把真正的感受老老实实的坦露出来。解释的越多,只是显现得自己活的苟延残喘,多没用,也枉然。
「总之,卷入了这场纷争,第一时间处理不来,是我自己的责任,我的错。」
图什麽?活着不过是为了替下一秒的自己找一份继续活下去的藉口,证明自己还活着的理由。
阿希不了解我。感觉得出,他b我更焦躁,略显无奈。就只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,试图透彻我的想法。
我是混浊的。混浊的分不清善恶、黑白,对错,我自己也不认识我,就像蒙着纱,自顾自的向前走。
即使终究会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「小军姊那里我说了,」阿希见我不愿意说出内心里的话,反倒像是一个不小心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,彷佛不愿苛责我。他默默的举起了另一只原先便揪着手机的大手,沉着脸盯着泛着蓝光的萤幕。「你放心,工作上的事情,我已经替你联络好了。」
我缓缓的点头,一时间,有一GU错觉,我是否哭了好久?已经累的没有力气再说什麽。对方的温暖、与T贴,善良,正义,全都混杂成我对他的感谢与依赖。片刻,就在今晚,被迫想起每一次遇到了困难时,逞强的撑起笑容,再三骗着自己。
是啊,我不懦弱。我只是有点疲惫而已。
阿希有意无意的将眼神飘忽到我这里,不停来回游动着的拇指指头像是一种盘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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