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着把思绪撕裂成两半,就不会感到心痛了。一项都是这样靠着理智维持日常生活的我,始终认为,凡事都应该有临界点。有形的也好、无形的也罢,总之,物极必反。每当用尽全力去抵抗那些如洪水般涌入的七情六慾之前,都得用泪水来赔。

        承认Ai上潘靖恒这一步,既然是走错了,也不用再在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是非非,只要能停在此时此刻,就已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吗?默然将自己失温的手,缓缓的叠在潘靖恒抚着我脸颊的手背上。他不自觉的颤抖,没想到眼前这个大人的手,竟然脆弱的连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亦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暖、顽抗,坚强。他无一不缺的,在我身上,却全没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厚实的身T。

        能一直依赖着吗?我有多久没靠着人的T温,有多久没被捧着脸颊、抚着发丝,被宠Ai般将自己完全放心的交给一个人。在潘靖恒的眼中,我是不是很可笑呢?身为一个老师,如今却自尊全无、格调全失的瘫在他的身上,舍不得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承认了Ai,然後呢?痛觉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吗?还是,自以为是的苟同这个世界的肮脏、wUhuI,然後告诉自己,没什麽好怕,该伪装就伪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活着,真心Ai一个人,真的能不辛苦吗?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很冷,」靠着潘靖恒振动的x膛,隐约在我耳边传出了一阵呢喃。「抱紧我,这样就不会冷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对於现在像一个大男人的潘靖恒,我怯生生的,不敢抬头看他。晚风时而萧瑟,时而徐婉,月光洒在枝叶间,虚影幢幢。多麽盼望时光别匆匆流逝,贪恋着眼前的这份真挚情感,竟由一个单纯的心意而来。但已被染W的我,却深深的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迷失在以Ai之名漫长的荒野荆棘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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