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不是这样的!”仿佛不愿陆湛被误解,关凌突然激动起来,用极快的语速道:“如果不是阿湛在我爸妈被带走的那一天就把我藏了起来,我也会被那些人当成逼迫爸妈的工具,甚至跟他们一样不明不白的死!阿湛为了我,与家里彻底决裂,放弃即将到手的学位转而考取了法医专业,就是为了证明我爸妈的死不是他们说的那样!他想尽了办法,用微薄的积蓄和打工挣来的钱帮我换了新的身份,就是怕那些人再追查我!”
“可是!可是!阿湛他也只是一个法医!他也只是一个法医啊!哪怕那些年他拼尽了一切!那些人还是如同大山一样压在我们头上,除了被迫接受现实,我们还能做什么?”大概是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,又或者是心绪起伏过于厉害,关凌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沉重急促的喘息,又过了许久才低垂着头,用竭力保持平静的嗓音道:“对不起,是我失态了……我太久没提爸妈的事,没忍住……你听了,就忘了吧……”
但那哪里是听过就能忘的事,不光不能忘,还让东锦想起了自己被停职的缘由,恨得咬牙——他们不都是权贵只手遮天的受害者吗?还有那些没能在母亲独自待足月就被取出来做成标本的孩子们!为什么普通人活着这个世界上要遭受那么多的不公!为什么他想要坚守正义却那么难?难道,难道就没有办法惩罚那些高高在上的,双手沾满鲜血的罪人吗?
越想越觉得怒不可遏,东锦的身体无法自控的颤抖着,胸中充斥的愤懑让他想要放声怒吼,以此宣泄心中的无力憋屈。可气血激荡翻涌的后果,却是让他的性瘾毫无预兆的发作,并且来势汹汹,熟悉的,无法抗拒的燥热与空虚猛的自下腹窜起,瞬间席卷了他刚被怒火点燃的神经。
那感觉来得如此迅猛,如此强烈,令他还没反应过来,胯下已是一柱擎天,坚硬如铁,还残留着热辣肿痛的肛门更是无比激烈的张缩,滚烫的肠液如同失禁般的涌出。他的乳头胀得发硬发痒,会阴传来鲜明的抽动感,想要被掐拧,被揉搓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。
“呃!”猝不及防之下,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闷哼,几乎下意识的把两条腿绞成了麻花,难耐的磨蹭起来,手也本能的按到了胀得发痛的阴茎上。
“锦,你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痛哭后泛着哑意的温软嗓音落入耳中,带着不解和关切,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,一下子浇灭了高涨的淫欲,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慌乱与羞耻,甚至绝望,东锦不敢再看关凌,强撑着两条激烈打颤的腿猛的站起来,低着头急喘道:“我昨晚喝多了,现在酒劲又上来了……呃,你别管我,我再上去躺一会儿!”
一边说,一边踉跄着脚步狼狈不堪的逃离,跌跌撞撞的冲上楼梯,他连回头多看一眼关凌的勇气也没有。
所以,他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口的瞬间,关凌脸上悲伤的表情消失了。他缓缓的,极为平静的抬起手,用指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,面无表情的转过身,看向远处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海面。他的眼神深不见底,东锦熟悉且深深迷恋的清纯与温柔不复存在,仿佛深潭一般,看不到丝毫的涟漪。
他并没有欺骗东锦,他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,他的悲伤与痛苦也是真的。也正因为一切都是真的,他此刻才会如此的平静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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