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闭嘴—」瑀骂:「再吵就送你去喂蜈蚣!」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怵目惊心的蜈蚣军团,阿肆不敢再有异议。

        瑀脱去负重,把蛊瓶上的红绳绑在手臂,接着弯腰往阿肆包里捞出绳索,抬眼观察没办法安全落脚的蜈蚣巢x,半晌,她果断握紧受伤的掌心,挤压尚未凝结完全的伤口,鲜血淋淋沾满整个钩爪;最後用力把绳索往对面一抛,成功钳住崖边上凸起的石柱。

        金足蜈蚣闻到血腥味,马上往四处远离,因此腾出小块空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动静不小,石床上的赤母金足依旧抱着卵,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肆不敢置信,「小姐的血真的能吓走蜈蚣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恩……可以这麽说,但不完全对。」瑀把绳索拉紧,固定自己这边的石柱做出高低差,然後道:「炼蛊室那只化成粉的黑金足蚣……我来拿来泡符水喝掉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阿肆瞪着眼珠子道:「什、什麽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来三年没吃过虫子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可那黑金足蚣奇毒无b,活着时人一碰到必Si无疑。後来Si了,毒X衰减,却也万万不能入T,小姐居然还喝下去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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