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他会给瑀大灰罐子,让其主动毁去炼蛊室里的大半蛊毒,也都是平先生的安排。
「景寰,是谁的主意从来都不重要。」平先生温和说道:「这件事情会有多少人获利,又会有多少人牺牲,都是人们根据各自权衡利弊下来的决定。」
「恕景寰不明白。」
「你觉得幕後一定有人,有一双手在C控,可是人心真有如此好控制?大片江山失而复得,分合不断,真有结束的一天?真有人能够只手遮天?」
「先生说的是,但总要有人先起个头吧?」
平先生笑了笑,「景寰觉得谁是起头之人?」
「我觉得……」阎景寰思考片刻,他的确没办法说出是谁,或许走到今天,不过是藉由时间发酵而成。
或许当人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,打破规矩之人便已离不远矣。
「你说不出来,那便是了。」平先生道:「单人无法唱戏,如一个人的故事并不成立。」
阎景寰望着一双静如止水的双眸,想读取对方眼底里的一方天地,但他却只见到自己的倒影。顺势往平先生身後那四名深藏不露的手下观察——一名中弹,三名毫发无伤。
阎景寰垂眼,微微低下头,右掌放置心脏位置,道:「先生说的话,景寰铭记於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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