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扬嚼着那是平时只有皇帝才配享受的“仙尊亲手剥虾”,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就是谢栖云。
他在大是大非上冷酷无情,视众生如蝼蚁。
但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上,却能为了季扬,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,沾染这一身的烟火气。
“老谢。”季扬突然有些鼻酸。
“嗯?”
“你以后要是破产了,”季扬认真地说,“咱们就去天桥底下摆摊。你负责剥虾,我负责吆喝,肯定能发财。”
谢栖云剥虾的手一顿。
他抬起头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季扬,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却真实到眼底的笑意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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