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、慢点……桌子要塌了!”季扬惊慌地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塌了就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栖云根本不在乎。他抓着季扬的腿弯,将人折成一个羞耻的M型,让他更深地接纳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听声音。叫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扬咬着嘴唇,死活不肯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客栈!隔音本来就不好,要是让隔壁那帮正道弟子听见他们的“尊上”在房里搞这个,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?

        谢栖云看穿了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坏心眼地停下了抽插,那凶器就埋在最深处,却不动了。而是用一种极慢的频率,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画圈研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折磨比狂风暴雨更难熬。季扬浑身都在抖,脚趾蜷缩,难耐地扭动着腰肢,试图寻找哪怕一点点的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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