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到来之际,谢栖云突然俯下身,狠狠咬住了季扬的肩膀。
“季扬。”
他在高潮的余韵中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带着一股近乎偏执的狂热:
“不管是笑,还是哭,还是这副浪荡的样子。”
“你身上的一根头发丝,都是我的。”
“这辈子,你别想翻篇。就算是死,你也得埋在我谢栖云的墓里。”
一股滚烫的热流狠狠浇灌进季扬身体的最深处。
季扬眼前一黑,在那种令人战栗的烫意中,脑子里闪过最后一点清明的念头:
这哪是找借口生气啊。
这分明是这条被他捡回来的疯狗,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,在他身上疯狂地撒尿圈地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