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镇心口一紧,喉咙滚动,想要辩解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,羞辱与委屈涌上来,让他觉得自己浑身发冷,他双腿颤抖,终於勉强起身,步伐踉跄地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安歌没有再看他一眼,只是抬手一挥,将掌心残余的痕迹驱散於无形,随即转回座上,神色如常,重新沉入道法的思索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镇一路踉跄,终於关上内室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砰」的一声闷响,门阖上的瞬间,他的背脊也彻底支撑不住,整个人顺着墙滑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胸口剧烈起伏,喉咙里像压着石头一样难受,他低头一看,自己下身仍是一片狼藉,顿时浑身血气翻涌,恨不得把自己撕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该死……该死……」刘镇颤抖着用手去擦,却怎麽也擦不乾净,反而愈擦愈狼狈,手心一股刺鼻的腥味涌上来,他的呼吸急促,羞耻得眼泪都逼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这脏东西……脏东西……」他狠狠攥住自己的下体,用指甲在方才射精的尖端上一道一道重重地刮着,进行失控的自我惩罚,就算这样痛得让他不停惨叫,却反而切合了他现在混乱崩溃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痛——活该——这脏东西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啊啊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下体很快地被凌虐到冒出斑斑血迹,刘镇却丝毫没停手的打算,他肩膀一抽一抽,一次狠毒施虐後接着一句痛叫,然後又再下手,反覆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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