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镇其实是异常怕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怕疼,怕刀剑刃物,甚至连小小的擦伤都会脸色发白,旁人眼里,他天资平平、既胆小又怕吃苦,根本不适合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谢安歌上次发现,在刘镇自我嫌恶到极点时,他反而会用疼痛来惩罚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最怕痛的人,却偏偏要用痛感来提醒自己「该受罚」,只有血肉的痛楚能让他暂时从精神的折磨里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的失控,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安歌记得很清楚——刘镇那一夜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,却硬生生把自己下身上弄得鲜血淋漓,那种自我嫌恶到极点,已是病态般的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安歌只是觉得,倒也不需要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就是性慾和妄念,虽然不是什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,但却是真的不需要如此自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以容忍。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从此,刘镇对谢安歌的顺从更甚以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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