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的是会计。那是一门手艺。她有她的专业,有她的不可替代性。
她做得不爽了,可以拍着桌子,跟老板说,老娘不干了。她敢甩脸子,她有走人的底气。
而我呢?
我有什么?
我只有这身,只会随着年龄增长,而不断贬值的臭皮囊。
我这辈子,吃够了没钱的苦,没尊严的苦。
我希望,她能够不受任何委屈。
不论是工作上,还是生活上。
我希望,她永远都可以,挺直了腰杆做人。
而那些,需要弯腰,需要低头,需要陪着笑脸才能挣到的脏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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