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,雨已经下得很大了。
我开着车,在晚高峰拥堵的车流里,缓慢地挪动。车窗外,城市的霓虹灯,被雨水晕染成了一片一,模糊绚烂的光斑。看起来好看,但是不真实。
我没有回家。
我把车开向了另一个方向。
市中心医院。
我不知道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按理说,我跟他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前天晚上,我已经用最直接,最暴力的方式,把我们之间那点仅存的可笑的“兄弟情”,给彻底砸碎了。
我现在,是他的主人。
他是我的奴隶。
主人,需要去关心一个奴隶的死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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