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着孟易鹏公寓里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,就这么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身脏衣服,像是刚从哪个建筑工地下班。

        向琳还没醒,我轻手轻脚地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感觉自己身上那股子不属于我的味道,终于被冲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一的早晨,城市像一个刚被拧紧发条的闹钟,准时开始喧嚣。我开车去健身房,脑子里还是乱的。孟易鹏那个早安吻,像个烙印,烫在我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混蛋,他绝对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健身房,换上工作服,我强迫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扔到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上午的会员是方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瘦巴巴的富二代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前经理跟我科普过这小子的背景,他妈是本地道上出来的大姐大,年轻时候据说很风光。所以,这小子虽然看着脾气好,像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,但绝对不能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宇来健身,说是为了个女人,想练壮一点,改变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他在我指导下,哼哧哼哧地推着一个对他来说已经不轻的重量,手臂上那点可怜的肌肉线条都在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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