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错了。但那个把手伸进笼子里的人,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着她的分析,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完全看穿的犯人。我所有的伪装,所有的借口,在她面前,都变得苍白无力。她没有指责我,她只是,在告诉我,她看到了我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,”她说,“是你说的,孟易鹏喜欢你。还有你今天看到的那个方宇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件事,放在一起,我突然就彻底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,要选择在今天,向我坦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,你看到了什么是脏的。什么是没有感情的肉欲交易,你被恶心到了。你回过头,看到了你自己。你看到了你和孟易鹏之间,那段同样见不得光的关系。你看到了你对我撒的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,你自己也很脏。你觉得你跟那个方宇,是一路货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。你那点可怜的,直男的,傻乎乎的道德感,让你产生了巨大的自我厌恶。你觉得你配不上我。你配不上我们这份干净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选择用最惨烈的方式来惩罚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选择向我坦白。你把那把可以杀死你自己的刀,交到了我的手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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