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过去搭话，只是慢慢吃，耳朵挑自己想要的那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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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——说真的，昨晚那片树影看起来就不对劲。」
是南口音小贩的声音。
「不对劲什麽？」护卫头子懒洋洋地问。
「平常那条路晚上虽然暗，但树影都是乱七八糟一大片。」小贩b了b，「昨天我回来时，看过去的时候，有那麽一瞬间，树影像是排队一样。」
「排队？」
「对，就像……」他想了很久，才挤出一个b喻，「像一群人排成一列，在树那边站着。」
旁边一个护卫笑骂：「那你怎麽不去数数看几个？」
「哎，我又不是找Si。」小贩撇嘴，「而且那个影子一下子就散开了，再看就又乱七八糟。」
……影子排成一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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