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并没有强y的留下,将东西一一摆在她床前的案上,便退了下去。舒首因从窗户口看到另一个丫鬟走到外面,随手招来一个小丫鬟对她说了几句,那小丫鬟便往院子外走去。很快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派人通知大哥和二哥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由想到以前很多次也是这样,每次她有了什么事,大哥和二哥总是很快就来到她身边,那时她也不曾怀疑,只当是大哥二哥对她的关心疼Ai,因为他们从小就是这样方方面面关心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首因仿佛被烫了一下移开目光,她无法阻止,只能将被子一掀,整个人埋在一片黑暗中,不想见任何人,不想和任何人说话,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这让她窒息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以往的种种来,那些以前被她忽略过去不在意的一些细节,发生后只觉得处处可见端倪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她尽力不去回想,埋在黑暗的一片寂静中,晕过去前发生的一切却清晰的浮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喘息挣扎、充满扭曲的脸、男人ch11u0健壮的身子、无法挣脱的禁锢、冲她挺立的yaNju——舒首因全身都不对劲了,之前极度惊惶恐惧中被压下的反感慢半拍的涌上来,她感觉好像浑身都在发痒,只想要狠狠清洗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掀开被子,对外喊道:“我要沐浴,准备水来。”风铃一般清甜悦耳的声音略微嘶哑,稍微提高一点音量,就感觉喉咙沙哑,无法大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走进一人来,青衫长带,手上端着一个小碗,碗里盛着熬得粘稠的粥,舒首因看清楚那个人,脸sE顿时一变,一下无法克制,泪盈于睫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如此牵动她情绪,让她无法克制的唯有那最亲近的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进来的人正是舒沁守,想来舒壬霅正在处理山庄事物,虽然每年舒沁守都有小半年时间在外走动办事,但在庄内的时候,舒壬霅一向b他要忙些,所以此时也是他先有空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首因既想要质问对方,又害怕对方说出什么她不能接受的话,对于自己被两个哥哥y辱一事,除了害怕恐惧外,她更在乎的却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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